懒藍

我的cp天下第一甜

裹孕肚+追妻火葬场(上)

*架空历史,请勿当真

*脑洞产物,没有后续

*男妈妈预警!!!






   “小全子,再……再紧一点……呃…啊”陈拾双手托着已经七个月的孕肚,腹部的剧烈收缩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“师父,不…不能再紧了啊。”小全子憋红了脸,手上的气力又加重了一点。

   “不…不行,再紧一点,到了台上那些老爷小姐们可不管这么多,不能让他们看出来……没吃饱饭吗?!我让你勒地再紧一点没听见吗!”

   师傅的话陈小全不敢不听,感受到师父疼地浑身发抖,还是忍住发酸的鼻子再次加重手上的力气。师父对待戏曲就像生命一样,每一个细节都追求完美,每一次登台都认真对待。

   “啊!”陈拾呻y出声,七个月的肚子硬生生压缩到了四个月大小,他竭力调整自己的呼吸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。

  悄悄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,虚弱到:“行了,穿行头吧。”

   “是…师父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“呦,是什么风把您沈爷给吹来了?”

    “今天刚从上海回来,来看看陈老板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您今儿可算来对了,陈老板哪,今儿要唱他的成名曲,别人来好几个月都听不着儿一回呢,来来来,您楼上请!”

    沈慎脱下身上的大衣,随手丢个旁边的随从,点着了一支烟,眼睛微微眯着,缓缓吐出一缕浊烟,斜靠在椅背上向戏台望着。

    “大王,您让妾身等的好苦哇~”

   台上开演了,申慎听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,思绪一下就被拉回了他动身去上海前的那个夜晚。

 

    “我想跟你一起去嘛。”黏糊糊的小奶音一出,沈慎险些就把持不住了,把人放在腿上抱好。

    “我要去的又不是什么好吃好玩儿的地儿,我是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,要是把你带去的话我就没心思好好工作了。”沈慎一边儿顺着陈拾的头发一边说。

    “可是,可是我真的很想去上海看看,听说那里的名伶都是有真功夫的,我想去看他们的演出,听说.......”

    陈拾再这么撒娇下去,沈慎肯定会遭不住的,所以,他低头含住了陈拾香香软软的红唇。

    “唔...我...沈慎你...你干嘛?”

    “在我走之前再销魂一次..."

    “可是...我明天还有演出呢!‘

    “那就请次假好了,今后半个月都没有我来满足你,你难道就不想要吗?”

    "想...想要...”说完这话陈拾的脸就红了。

    沈慎看着怀中的美人儿微红着脸,朱唇微启,眼眉低垂,一双含情眼此刻正不好意思地盯着地面,把持不住了,他把陈拾的脸扭过来,狠狠含住了鲜红的两瓣。

    花前月下,一夜无眠。


     今天的陈拾跟往日的不太一样,但好像又一切正常,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,沈慎仔细看着。

     好像,好像今天陈老板大幅度的动作都会避开,而且表情也不是那么自然。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生病了?”沈慎暗想着,心中顿时又疼了几分,这小家伙在自己走的时候肯定没照顾好自己。

   

    台上的陈拾刚一登台就看到了二楼的沈慎,当下就心中一惊,整场演出他都在不住的瞄二楼沈慎的位置,但肚子的疼痛让他顾不得胡思乱想那么多,他不敢做幅度太大的动作,因为他怕自己撑不住倒在台上,这样的话陈拾肯定就会知道孩子的事。

    “早知道就把这孩子打掉了。”他心里埋怨着。

    刚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,他还很开心,想着要是沈慎回来后就告诉他。但是沈慎走时告诉他半个月就回来了,可是这都两个月了却还不见他的消息。

    他轻摸着自己的肚子,柔声跟肚子里还没成型的小家伙说话“宝宝,你说,你爸爸不会不要我们了吧?”陈拾这话像是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“肯定不会的,他那么爱我。”陈拾安慰着自己,可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慌。

    沈慎从小便与他结识,两人见的第一面是在戏楼后面的练场里,那时他们还是刚记事儿的年纪,陈拾清脆婉转的声音把我们沈少爷一路吸引到了这里。

   “你唱歌很好听。”沈慎看着面前这个比大闺女还好看的小男孩,笑眯眯的说到。

   “谢谢...”小男孩说完脸就'噌'地红了大半。

   “你长得真好看。”沈慎又凑近了一点,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人儿。真是活该我们沈少爷有lp。

   “你,你是谁?”陈拾低着已经快熟了俊脸,低头不敢看面前英俊挺拔的人,他长这么大,除了师父和其他师兄弟以外,还没见过什么人,今天突然见到一个对自己甜言蜜语在大家赞赏的人,很是不知所措。

  “我?我就是沈慎啊,我爹是沈谢,我们家世代经商,听说从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...不对,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...哎呀,反正就是很久以前,我们家就已经在做生意了。”

  “那,那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,听师傅说做生意的大商人都有钱的很,一个月的银子都抵上我们演一年了。“陈拾很是崇拜的说。

  他爹娘有十个孩子,他是最小的,家里人都没怎么上过学,起名字也就按年龄大小来起,大哥陈毅比他大了二十岁,他在造纸厂的工资是他们家最大的经济来源,母亲多病,父亲又年老,家里的钱根本不够养这么多孩子,便把最小的陈拾卖到了戏院里。

   从三岁开始陈拾就没有出过这戏院的大门,他很好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,可师父却告诉他外面现在乱的很,一出去有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,但陈拾偏偏不信,一意孤行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溜了出去。

   走到街上,虽说四周都是卖东西的,行人络绎不绝,可他还是觉得很害怕,很拘谨。他走进一家酒楼里,里面喝酒的划拳的吃饭的聊天的什么都有,他怯生生找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坐下,店小二立刻走上来,满脸堆笑地问,“这位客官,来点什么?”

    "你们店最有名的给我来一份吧."

    "好的,您稍等,来一碗牛肉面!”店小二冲着厨房喊。

    冒着热气的牛肉面很快就端上来了,陈拾立刻狼吞虎咽起来,太,太好吃了吧!!!

    陈拾觉得自己现在死而无憾了,虽然很没出息,但他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,戏院里的面不是盐放多了就是太淡了,总之,在戏院这三年里他就没出过一顿好饭,今天,也算是给自己一点点补偿吧。

   一碗面很快就吃完了,他走到柜台去结账。

   “客官,总共十文钱。”

   “十文?!”陈拾摸遍了自己上上下下,大大小小的衣兜,总共就摸出来四文钱,是他太久没买过东西现在物价已经上涨的这么严重了吗?他心里想。

   “我,我能不能赊账?”陈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小声嗫嚅。刚才还满脸堆笑的老板听到“赊账”二字就变了一副面孔。“没钱吃就不要进来嘛,你妈没教过你不能吃白食吗?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,凑不够十文钱就别想从这儿全乎者出去!”

    陈拾被吓的一句话说不出来,只能记得流眼泪。

    那老板啐了他一口,转身接待别的人去了,他没法子,只能一个人站在柜台前,看着一波人出去,又一波人进来,眼瞅着街上和店里的人越来越少,他都有偷跑的意思了,但师父说过,要想唱戏就得先会做人,连个人都做不好以后就算成角儿了也总有一天会被拉下台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没办法了啊,他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,就当他想逃跑的时候,老板突然过来说他可以走了,已经有客人帮他买过单了,他惊诧地抬头看着老板,那老板又说以后没钱不要来吃饭,不会每次都遇到好心人。

   他走出酒楼,又感激地回头看了一眼,跑了,谁有会想到,那个帮他解围的人就是沈慎呢?

   第二天,两人就在练场上相遇了,缘分一般地,沈慎陪着陈拾从无人问津到戏楼头牌,陈拾陪着沈慎从不谙世事到成熟稳重。

   一路走来,聚过散过,都没有撼动他们的感情。

   只是他们不知道,他们心中的友情,早就变成了爱情

   
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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